畸形,只是感叹对手近水楼台,太过强大,令人烦恼。
迎面是两个人的目不转睛。
李蓝阙颤抖着呼吸。私处被同时注目的感觉,她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明明羞耻至极,却又骚动不堪。
掰着阴唇的手微微颤抖,两根食指试探着摸到两片皱缩的小阴瓣,只按一下,还未拉扯,阖不紧的穴口便露出了被疼爱过的端倪,原本缓慢渗出的精水这下汇成涓涓细流,经过了花壶的储存吸收,已逐渐透明。
“啊,好多。”
周衍简直是在火上浇油而不自知。
“嗯,”何宁粤瞥他一眼,“还挺惊讶?”
“倒也没有,”周衍若有所思,“我只是在挑衅。”
刚刚还紧绷着面孔地何宁粤,这会突然自嘲地勾动嘴角。如果这个兔崽子不是个没有担当的小纨绔,凭这种招蜂引蝶的长相和性格,他可能真的就在中途完全退出,放任自流了。到底该说是谁给谁留下了机会呢。
他瞧着李蓝阙的阴部,满是淫靡粘液纵横交织,随着花穴几近排空,穴口的嫩肉已然开始张阖叫嚣。
“人都在这了,自己说吧,还想怎么挨肏。”
欺负人。
李蓝阙拿怨怼的眼神向舅舅望。
她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