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以及压抑的哼吟中。
裴殊打量着这副胴体,细嫩的后背上布满鞭痕,交错可怖。
他尝试着与长久以来全然正直的自己角力,然后用一部分向不那么光彩的欲望妥协,似乎真的令人愉悦。
他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他在黑白分明的世界里活了那么久,在真正面临抉择的时候,往往却避而不见。他从来都没有做到高尚,只在一厢情愿罢了。
他转过身,伸脚蹭过几乎垂地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
李玫宇被亵玩着,快感顿生,抬头弓腰抽搐起来,两边乳房随着起身的动作甩动,白色的乱流飞射着,打湿了他的裤脚。
裴殊摘去眼镜,俯身捏住她满是口水的下巴,拇指一下一下,狠狠抹乱唇上的口红。
他发现,从始至终她都在一片灰色的夹缝中求生,看似柔弱,其实比他活得更加顽强。
“难道你天生就是条母狗吗?”
他两手分别抓住两团丰满的乳肉,一边揉捏一边下移,像是对待动物榨乳一样的手势,最终揪扯着两颗乳首,轻搓慢捻,缓慢渗出的母乳汇聚在手掌,又从指缝漏下。
李玫宇随即跟随他的节奏扭动水腰,姿态曼妙,沉醉万分。她想象着自己硕大的乳头被丈夫两指夹住拉长的景象,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