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的蝉鸣涌动,波澜慢慢,绵绵不休。密荫下的马路边,有一个在单车上努力骑行的身影,光斑掠过她的发顶和后背,留下细小的洇渍。
沉重的脚步迈出电梯,哀嚎紧随其后。
进家的身形蹒跚虚弱,大门被飞快关好将冷气拦截。从门厅到浴室,书包、鞋子和衣服七零八落,蜿蜒成线,随即喷淋的水声出现,淅沥的水柱落在肌肤上,瓷砖上,清脆爽快的声音敲打不停,被下水道的呜咽一并吞走。
啊,活过来了。
李蓝阙换好睡衣,将头发简单擦干后扎在头顶,脸蛋依旧红扑扑的。她用手背贴在两颊,热度似乎消减了半分。
走出卫生间,她沿着自己丢下的物品前行,一件件捡拾着返回玄关,转过头,书房里的舅舅正专注在文献中眉头蹙起,薄唇紧绷,居家穿着的白色T恤都不见褶皱。
她打量下自己乱糟糟的睡裙,抬头时他已从案上抽身,扬眉看过来。
“我马上走……”
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了大博士,她识相地转身,才将手中的衣物撇上沙发,就被召唤了回去。
“过来。”
何宁粤端坐在书桌后,伸手迎接靠过来的细软腰肢,圈抱着李蓝阙坐在自己大腿上。她几天没穿内衣,勃起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