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美好的胴体一览无余,与清灰一色的墙地砖对比强烈。
在厨房一边被姐夫玩弄菊花,抬头与先行进门的舅舅对视时,她几乎靠着羞耻遐思便瞬间高潮,汗如雨下,而后又在卫生间中被舅舅上上下下爱抚一遍,在漫长的缠绵中,死死捂住呻吟,快乐得发抖。此时,挨过了如坐针毡的午餐时间,回到舅舅的住处,她在他目不转睛的一次次强制排泄中愈加狼狈。
后穴在反复的浣洗中变得无比松软,只是仍旧被灌满了液体,比玻璃塞大了一倍的橡胶肛塞轻易就挤开了花瓣,将洪水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小腹微微鼓胀着,乍一看还以为有了身孕。
她被问得只能点头。
挂在鼻尖和下巴的水柱轻颤着坠落。
何宁粤反手将T恤脱掉扔开,顺手后梳被带乱的发丝,手臂落下时,结实的背肌舒展。
“起来,”他弯腰拍在她的屁股上,巴掌印鲜红,“撅好。”
双腿交蹭着,滑腻在贴合的大腿嫩肉间升温变粘。即使被玩弄得已经精疲力竭,李蓝阙还是强撑着爬跪,再站起来。紧并的双手慌忙抓住黄铜龙头,这才稳住摇晃的身体。
动作并不剧烈,腹中的积攒却在摆荡中几乎要顶破肚皮,害她蓦地尖叫出声,又抽噎着哭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