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假阴茎在最后一次深捣后溘然离手,裴殊抬起长指,朦胧黑暗中,银丝在指缝间缠绕坠落。
手旁就是拼命蠕动的阴穴与菊穴,过于湿滑的甬道根本咬不住光滑的橡胶表面,眼看它弹跳着,掉了出来。恍惚间,他似乎产生了背叛妻子的兴奋,又似乎就是在玩弄李玫宇本人。
密不透风的房间,将所有欲望挤压得变形。
看不见的拥挤将氧气一口一口吞噬。
高高抬起的屁股再也无法支撑,向一侧摔倒。视野摇晃得令人眼花缭乱,最终定格在天花板。
早就适应了黑暗的一双眼睛,不多时,居高临下的两张表情在其中渐渐清晰,又迅速在泪泊中淹没。开关的声响短促又突然,朦胧的暖光刺疼了她。
何宁粤蹲下将瘫软的娇躯揽入怀中。
他总是擅长将心思藏在眼神中,不全然暴露,但深邃复杂,尤其面对裴殊,通常掺杂些许两人才懂的相互嘲讽。
裴殊从口袋提出一条方巾,简单擦拭着沾染的湿痕。
当初说下不了手的也是他,现在迅速上下其手的也是他。这明显是一种互为工具人的找刺激行为,他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竟然跃跃欲试,于是摸着自己的鼻尖,苦笑着摇头。
“李蓝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