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与床垫亲密接触,李蓝阙陷入了柔软的包围,柔软到卸去了全身的力气。
何宁粤解开领口的纽扣,紧随着上床。右膝顶开她的大腿跪在其间,俯下身时,单手握住她的双腕举高过头顶禁锢。全然打开的胸口被强烈的男性气息浸染麻痹,软绵绵地快要融掉。
“何宁……”
她刚开口,被大手钳住的关节突然吃痛,于是咬唇呜咽着,吞下了他名字的末尾。
“该叫什么?”他空出来的手探入她的裤裙下,宽松得刚好摸到腿心,“主动来勾引还这么嚣张,你觉得合不合适?”
是谁说以后只在床上叫他舅舅的?他可没忘,但有些人好像已经失忆了。
李蓝阙抬着朦胧的泪眼,望到了他表情里的不满。
“舅舅……”
舅舅……
她没有嚣张,而是心慌。这个称呼在反反复复的爱欲纠缠中,会变成她的春药,将她调教得敏感异常,她害怕,害怕一发不可收拾。
可此时,性器已如同被蛊惑,瞬间灼烧起来。
他的手指在脆弱的大腿内侧游走,距离穴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她以为一切即将顺其自然时,欺身的压迫与隐约的抚摸一同消失。
欸?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