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残红,却娇哼着哀求。他眼看着她的嘴角在清脆的巴掌声中,一层一层迭出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于是抓住她凌乱的发顶,硬扯着抬高她的头颅。
“爬过来。”
何宁粤在极力忍耐,压抑着情绪时,鼻翼有难以察觉的翕动。
像动物一样,李蓝阙膝盖和手掌着地,交替向前爬行。骨骼隔着皮肤硌在冰冷坚硬的地砖,越过光滑的挡条后,触到了质地稍温的木地板。
鼻窦仍旧残余着火辣辣的刺痛,似乎一阵目眩,她停顿一下,抬眼寻见了舅舅的双脚。
皮鞋流畅的线型泛着哑光,交错相压的鞋带将鞋口收紧,留下完美的结扣——一种怪异的安心感油然而生,缓缓将她包围。
她被这样的氛围驱使着,继续爬行向前,终于,在舅舅的脚边停下。手指将将摸到地毯的长绒,手掌却还压在木地板的树轮纹理上。仰起头,她想要望一眼舅舅的脸,却忽然被他身后的大床吸引了注意。
似乎是吸气时,舌离开上颚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唧啧。此刻的无比的寂静中,多了几分焦闷。
何宁粤随着她的视线,回头瞥一眼摆在被单上的物品。
他不喜欢过于花里胡哨的道具,大多是即兴时随便抓一两件趁手的来调教。尤其面对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