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栩的四肢越发无力,几乎要挂不住,哆嗦着小声哭求:“慢……慢点……去床上好不好……”
“说好的一次呢……”言而无信的大骗子,青栩两眼含泪,愤愤地用指甲挠他的后背,有伤还做的这么猛,也不怕精尽而亡!
这力气,果然是只猫,薛灵应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喘息:“还不到一次,我又没射。”
救命——她人要没了!别在她耳边喘!
短短几步路好像走了一个叁秋,终于走到镜子前,青栩伸手撑在光滑的水池平台上,妄图远离那根作孽的巨物。
薛灵应把女人翻转过来,让她面朝镜子,双脚踩在水池边,再从后面深深顶入。
“睁眼……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了吗?”
“……你的水怎么那么多,都流到我腿上去了。”
“你别…别这么变态……”青栩死死闭着眼,身子扭动,做无用的挣扎。
这个举动反而让身后的男人更爽,“栩栩……”薛灵应吹了吹他的耳根,“喜欢我,还是你嫁的那个男人?”
青栩浑身一抖,指甲几乎要嵌进手心肉里,理智说着这是为了找回记忆不得不进行的验证尝试,但对丈夫的愧疚,自我的厌恶与大脑自顾自的爽乐交织在一起,一股脑化成了对身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