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像是那种在周末教堂里很少能碰到的谦卑有礼的绅士。
直到最后,他的手指简直碰到她的小舌,到她的嗓子眼了。她的手不自觉的抬起,想要阻止他,却还是放下了。她想要挣扎,想要发出呜呜的声音,却都不敢。她难受的抓着茶几边缘,试图用可怜的表情乞求他,让他停手。
她怕他,更摸不准他。所以她用自己的可怜和弱小来试探他。
终于,从他优雅从容的微笑中,她看出他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抽出了手指,带着她晶莹的光。
他没迟疑迅速站起身,优雅的用另一只整理着这只手的袖口,在把它卷高后便离开去往洗手间的方向。
她擦花了自己嘴边的口红,拧着眉头看他的修长背影渐行渐远。
他洗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