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赛德斯奔驰在戒备森严的警察局门口停下了。
苏珊娜像是喝醉酒的女人,从车上跌跌撞撞的走下来,肩膀上披着一件党卫军少校的制服短外套。驾驶座的大兵和小窗口里的士兵行着纳粹军礼,交流了几句。
“他会带你去。”大兵把一个本地警察叫了出来,回头对苏珊娜嘱咐道。
苏珊按脸色可不怎么好,缓缓的朝着警察走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警局,那个大兵面无表情的和她打个照面又钻进了车里,然后,身后的梅赛德斯奔驰发动并开远了。
她被带往关押犯人的地下一层,在进入那间小黑屋子的前一刻,她请求去一下洗手间,然后警察又带着她前往这里的厕所。
她躲进这间压抑又潮湿的厕所里,关好门,酸痛的身体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喘了口气,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向洗手池。
她两手扒着洗手台,水龙头里的水“哗哗”的向下流着。抬起头,她看见镜子中那个头发凌乱,两眼空洞的女人,哪怕她已经尽力的穿好衣服,可是上衣领口的扣子还是扣错了几颗。怪不得那个警察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那个魔鬼。”她狠狠的挤出几个字。她知道她下面受伤了,并且很疼很疼。不管怎样,威尔海姆还是允许了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