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一副好皮囊。
班瓷一嗤,脚步转了方向,去一层的藏书室。
她不爱看书。
但更不爱看陆其修。
陆其修,勉强算是班瓷的青梅竹马。
俩人从小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流鼻涕,丢泥巴,狼狈为奸。直到初三毕业那年,陆其修随家移民出国,班瓷不舍地号啕大哭,给他叠了九十九只千纸鹤,寓意俩人友谊地久天长。
陆其修也回赠了班瓷一个礼物。
一个吻。
他说:“我很快就会回来。”
班瓷傻了半天,等反应过来,陆其修已经飞走了。
这王八蛋,抢走了她的初吻——不算上小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亲亲的话。
如果故事只进行到这里,那这点青涩的小细节,还是挺容易满足少女心的。
但班瓷和陆其修不是正常人。
俩人天性爱玩,分隔两地,只哀愁了两天,就恢复元气,在交际圈继续拓展各自的疆土。
混得有滋有味,风生水起。
很快,班瓷交了第一任男朋友。
那年她高一,初恋是舅舅公司名下的一位男模,西方面孔,才十七岁,笑起来世界都亮了。
她耀武扬威地和陆其修炫耀。
因为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