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为了不挂科,这两周他只好没日没夜的困在学校埋头苦读了那么一阵子。
黄昏时分,公司的车送完李风之后顺便也把她送回家,还没下车她就看见楼栋门口一个高挑的影子,靠在邻居家的电动车上低头玩手机,脊背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渐近,彭瀚远抬起头来,一张年轻又英俊的脸从阴影里露出来。
沈沉跳下车,礼貌的和司机道别,然后快步走向他。
他迎上来一把抱住沈沉,突然就把她向上举了两下。
“!!!啊啊啊!放我下来!”她手里的手机差点吓掉,赶紧拍他的肩膀叫他放她下来。
彭瀚远顺手把她放在旁边的自行车后座上,一脸假严肃的说:“我想你了。”
沈沉脸上刚露出一个见牙不见眼的甜笑,还没来得及说话,楼道里的灯突然亮了。住在一楼的老夫妻打开门,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慢慢去遛弯。她一个激灵从自行车上溜下来,推着彭瀚远往楼上走。
她租住的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建筑,邻居大都是上了年纪的北京土著,而且大多数年轻的时候都是同一个单位的,没事就爱在一起叨咕各家的家长里短;她又工作忙、常常不回家,老早就有老头老太太悄摸打听她是干什么的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