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了。”白冬的母亲打开门,往外又看了看。“修远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白冬尴尬地,脸部肌肉向上隆起,“他工作忙。”
“哦。也是,修远工作忙,你要体谅他,现在钱越来越不好赚了。”
“是。”
白冬不知该怎么和母亲说她与修远离婚的事。她是想着,等手续办完了再与家里父母讲吧。
“我爸呢?”
“他去上班了。”
“上班?不是退休了吗?”白冬有些诧异,“年纪大了就应该在家多休息。”
“不是什么累活,就是给家毛巾厂看仓库,你爸出去干点事也好,不然在家天天看我不顺眼,不是说我盐放多了,就是说我肉切得不够细…”
白冬和母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无意瞥见家里餐厅的椅背上搭着几条绣了喜棉商标的毛巾。
“我找了份工作,妈。”
“好,好啊,闺女。在家里闲着总归是要与社会脱节的。”
白冬母亲起身往厨房走去,“妈给你做你爱吃的豆角焖面。”
这是令雪儿第三次走进了莫行长的办公室。
“雪儿?”莫行长抬起胳膊招呼她,冲她笑,“来,快来。”
“莫行长。”
莫令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