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男人上身赤裸,牵引起你的手去触摸他因骑马击剑而诞生的精壮肌肉,你想到匍匐的野兽,是猫似的狮子,就像是他脱掉马裤,垂落在胯下的性器。
你被拉住去抚摸它。
伊莎贝拉很好奇,纤细的五指轻轻捧住它,把它扭向左又扭向右,连带着你也作出一样的动作。指腹压在分泌着粘液的顶端,轻轻摩挲,看它在目光和手指的抚摸下慢慢变硬,戳到了你的脸。
你偏过头,含住了硬挺的凶兽,它身后浓密的丛林不断骚扰你的脸庞。
双颊鼓起来,你感觉自己仿佛一口气吞下了整个糖苹果,过于饱满的果实堵在腮帮子,进退不得。可那味道不是甜的,而是一阵苦咸,顶端戳着脆弱的咽喉,息肉收缩,是蜂鸟饮下花蜜,从蛮横的巨物里吸收着食粮。
因为窒息,你想从中脱身,却被他的手掌摁了回去。
猛兽在口腔形成的嫣红色洞穴里横冲直撞,来回抽插,你快要被这鲁莽的动作逼到窒息,随着鼻翼翁动,嗓子眼一阵阵紧缩。
他没射出精液,肉红色的柱身连着缕缕唾液滑出来。
德温特先生看着伊莎贝拉,把你拉到自己身边。
吻自上方降落,卷住你的舌尖,温暖的气息在舌面打滚,偶尔触到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