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满诡异的逆十字,她们亲吻老去的大家长,用妖艳的性器吃下疲软的男根,一个接一个,如同献上祭品。
在德温特先生的要求下,伊莎贝拉整日待在见不到光的别墅,她仿佛一只迷路的小猫,在富丽堂皇的别墅内兜兜转转。
最近马夫失踪了,尽管伊莎贝拉没有提起,你也知道她对那个会讲故事的男人有点想念。
不能参加晚宴,不能离开别墅,唯一能看到的不过是步履匆匆的仆役。
你感觉有点窒息。
某日晚宴,伊莎贝拉独自进餐。
“我不想吃。”她推开远东运来的彩绘瓷碗。
焦糖色的黏糊躺在白如雪的内壁,是一种用鸡蛋、牛奶和面粉制作的特色甜点,据说来自德温特先生的故乡。
兴许是鲜牛奶的缘故,碗内的黏糊有一股淡淡的腥气。
你借伊莎贝拉的鼻子敏锐地嗅到这股子闹人的奶腥,不由在心里默默发出和她相同的声音——不吃!再吃就吐了!
连续半个月都将这玩意儿作为点心,你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还惹人嫌。
德温特先生恰巧从市政府回来。
他驱散仆役,让闹脾气的妻子坐在膝头。
“乖,听话。”男人低声诱哄,手把手地给妻子喂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