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地撕开肌肤,血液喷涌而出。
德文特仍旧抱着她,手指轻轻抚摸妻子的长发。鲜血浸透他丝绸的衬衫,山涧般流淌。她还不会进食,喷涌的鲜血沿着下巴滴滴答答地浸染了她的胸脯。
烛火映照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如若不是难以忽视的血腥,他们彼此依偎的画面如同牧羊人用笛声唤醒沉睡的阿芙罗蒂特。
睫羽轻颤,你随伊莎贝拉醒来。
她瞧见丈夫英俊的面容,眼角缓缓滑落一滴透明的泪。
“放过我——放过我——德文特,求求你,放过我吧——”
德文特没说话。他将手指插到她口中,抚摸起妻子孱弱的獠牙,尖尖的顶端仿佛白米粒的锐角。
她被抱在滚烫的怀抱,落叶般瑟缩颤抖。
“伊莎贝拉……我的乖孩子,”德文特俯身,呼吸湿热,“别想逃跑,现在死神也带不走你了……”
他狠狠吻了上去。
德文特继续将她养在古堡,困在不见日光的阁楼内。他不在的时候,便让她在棺椁内沉睡。霍普夫人会定时送餐——几碗散发着诱人芬芳的处女血。到了晚上,德文特会举着烛台到来,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再扯开衬衣、露出脖颈,让她一边觅食,一边张开双腿。
起初,伊莎贝拉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