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打闹闹,有些尴尬,端起微攥的手,送到嘴边,轻咳一声,“我来送药。”他走进来,把牛皮纸包好的草药递到涵手上,轻拍两下,认真地说,“这里面是叁七,红花,鸡血藤,已经捣碎了,你帮她敷在脚踝。”声音低沉平和,就似是一个得道高僧来普惠黎民百姓,并不看米禅一眼。米禅盯着他离去的身影,放佛看到孤独萦绕在他周围,然后用这双修长骨感的手,在画作中勾勒他的心境。
涵见金生走远了,“你行啊,让我叔亲自给你送药。”
“呃…可能你叔人好吧。”米禅想到个理由。
“我来宅子好几次,也没见他来看我。”涵拿起饭碗,继续把饭吃完,“所以,我都不知道他是否住在这宅子。”
“呃…可能你们太熟了。”米禅又说了个理由。
第二次静默。
米禅睡了午觉,晚上开始失眠。她穿着睡衣走到院子,坐在老屋的石阶上,托腮胡思乱想。涵也没睡着,他也坐了过去。夏日的晚上并不十分静谧,乡间草丛的蛐蛐在唧唧叫着,一刻不停。
她歪着头偷偷看涵,“前几天我失手打翻了我老公的文件夹,里面有张纸,写满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可惜不是我。”
涵见她的眼角似乎要哭了出来,摸了摸她的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