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嘲讽自己的,当即面色不悦的看了过去。
“五妹要是有更好的法子不如说一说?”
司怀英浅浅的笑了笑:“这好办,直接告诉母亲便是,何用在这儿浪费时间等着。”
这话说得司怀傲更是不爽了:“那我就等着看五妹的法子能不能奏效了!”
说完司怀傲带着一大群的奴仆撤走,司怀英则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出神。
这种事情她怎么会亲自去说呢,母亲喜欢手足和睦,她才不会做这种不讨喜的事情。
司怀英也没觉得这件事能给嫡姐带来多大的麻烦,所以说不说都没多大的差别。
不过晚上平定候回来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然后阿姜的禁闭就加了两天。
司家的祠堂不大,上面供奉着近几代的长辈,屋内十分冷清,除了牌位和蜡烛还有上供的东西就没什么了。
往后看空荡荡的一片,大半夜独自一个人被关在这里面实属寂寞。
平定候是让她跪着反省抄书的,不过没人守着,阿姜又怎么会乖乖听话,屋内的蒲团都收起来了,阿姜脱了外衣垫在屁股底下就着供桌抄写礼记。
没有凳子没有书桌,只送来了纸笔墨砚,还要让她抄那么多遍,一本就足有三指宽,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