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么脸色这么差?”
秦之摇了摇头,仍是盯着那个方向。
围着她的几个男人开始动手动脚,女人不动声色地避开一个男人想搂她的手,转而递给他一杯酒,满脸带笑,完美到没有一丝痕迹。
可谁知领头的男人,油头三七分,金项链粗到可以当救生圈,满脸写着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金项链一把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眼睛盯着裸露的一片雪白,眼睛闪着淫光,“怎么?还跟你五哥我装上纯情了,你我是拉不得还是碰不得了?”
五哥对着女人的脸吐出一口烟气,正呛得她满鼻满嘴的混浊气,五哥就撅着干裂的嘴唇要亲下来。她强忍着恶心抬起穿着五公分高跟鞋的脚正准备朝五哥的子孙根上踹去,脑中已经预想好了一会儿的逃跑路线。
刚要动脚,就感觉有一人向后拉住她的胳膊,她一个半旋顺势跌入某人的怀抱,浑身的柔弱碰上他结实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声响彻耳膜。
哪怕是此刻,女人也不自禁深吸了一口男人身上好闻的香气以驱散刚刚恶心的味道,带点梅子味的苦涩,回味过却更多的是木质的檀香。
“嘿,哪来的臭小子在这多管闲事?”
五哥先声一响,女人好似才想起自己身处战场,而拉住自己的男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