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请假在家的一天里跑步机、单车、推胸机挨个练了一圈,从二楼最西边的书房翻了两篇SCI,又踱到一楼最东边的厨房,倒腾了半个小时的晚饭,一揭锅连米饭都没焖熟。
他烦躁地丢掉了手中的锅铲,一把扯下身上系着的条纹围裙,凶巴巴地看着厨房的一片狼藉。好一个季如斯,他足足给了她10个小时,从早上9点等到晚上7点,她都没回来找他!
这个蠢货,她不是缺钱吗?怎么不问我要钱就这么消失了?
越想越觉得季如斯怎么能这么蠢呢?他给江贤打了电话知道他又在零露喝酒,怒气冲冲的披上外套出了门,发动机轰鸣十分钟左右就开到了酒吧门口。
“这这这!哥们你开飞机来的啊,今儿怎么想起主动约我喝酒了?”江贤又是一副典型的吊儿郎当富二代的样子。
秦之对酒保要了杯芝华士,现在还憋着一股子劲,“想喝酒就来了呗”。
“得了吧你,就你昨天在这闹的一场,搁过去你怎么可能还来。怎么?不会还是来找那女的吧?”
江贤这人跟秦之虽十几年没见,但他从小那个倔劲他实在是太了解了。
“别找了,我之前就替你看过,那女的没在”,像看穿秦之心思似的。
秦之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