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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哥秋湛习武,看得眼馋,软磨硬泡,水葫芦样儿吊在他脖颈上,要他教些拳脚。
大公子虽明知女儿家还是以那贞德女红为首,但禁不了程月扭股糖似的缠她,少不得捡几个四两拨千斤的巧活儿教与她练练。
程月倒也学得有模有样,耍弄起棍棒刀枪,便好男装打扮,束腰紧靴,英气风发。
一次被周氏撞见,倒笑道,“这丫头倒是扮起小子来,更好看些!”
二哥立洲,经纶满腹。因程月幼时侍宠,不服请来的先生管教,颇令学堂上下头疼。
立洲主动请缨,教习幼妹读书识字,念那《四书》《五经》方有限,更瞒了父亲长兄,偷偷拿了些风花雪月的诗歌辞赋与程月看。
程月是心性聪慧之人,越是看那辞藻馥丽之文越是欢喜,竟也融会贯通,照猫画虎地能做上几句。
且把那通篇艳词稍稍移接,换上些二哥另外教与的“天下苍生”种种,倒生发出略有些气魄的文辞篇章。
宪文一日得睹,不免暗叹,“幺女之词,虽不免小孩子家的心性,但字里行间竟颇有些豪气洒脱之味道。小门小户的男子家或也不可得这般心胸。”
归功于立洲,更是放心把程月交给他好生教导。
宪文见府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