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又以手反扣其红唇,缓缓摩挲,“月儿喜食酥酪,何不吸吸哥哥这牛乳?”
程月闻言,暗道有理。想那厨娘做出的酥酪,甘醇芳香,如若二哥哥这里也有,不妨替他嘬出来,一来味道想是不差,二来为他解这奇痒。
想着,便把那娇躯往下挪了一挪,爬到立洲腿间,粉团一样的小脸正对着那紫黑怒涨的一根。
秋立洲眼底欲火升腾,顶了顶跨,把那阳物戳到她嘴边,把龟头上渗出的液体蹭到她唇上,“月儿张嘴,可还记得刚才如何舔的哥哥手指?依那法子,把这肉棒舔上一舔。”
程月头一遭见这男人物事,粗长紫涨,面目狰狞,那卵大的龟头下还有一圈凹槽,刚才所见顶端之肉洞,一张一合竟在喷着热气。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小舌,先是在那蘑菇样的顶端舔了一圈,又向下移去,从根部的卵蛋开始,缓缓地往龟头下面的槽沟舐去。
立洲暗自惊讶,并无人教授这女娃唇舌之工,她竟无师自通。
看她玉口微张,小心翼翼地含下自己粗大的金刚杵,还未入进一半,已被撑到嘴角发白,两颊更是红晕飞起,像是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男子深吸一口气,浑身毛孔都舒张了开来,肉棒顶端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