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阳物又突长了一圈,粗喘一声,往那穴里又使劲顶了一下,“你可用过你这小手、这小嘴给别的男人解过痒?”
程月被他顶得又浪叫了一声,嘴里却不忘圆谎,“不曾……不曾给别人……只……只听二哥哥说过……呃呃……”
秋湛一听果然这里面有秋立洲的勾当,心中妒火油然而生:这个混小子,果然惦记着程月的小手小嘴,幸而自己今天狠了心破了她的小花穴,不然哪天又便宜了他去。
想得越深,心里的好战不服越旺。
这刚熟的桃子般的鲜嫩女娃,自己先前还舍不得动她一根指头,倒被他秋立洲拔了头筹,怕是哄她撸过茎吹过箫的,倒是快活。
身下挺动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气。
先前程月叫痛,秋湛缓了力道,只在牝口处慢慢地研磨,又弄出许多淫水。
程月渐渐觉得穴内虽仍有些痛,但痒得越发厉害,只盼有一物进去搔刮顶弄,遂能解化。
忽觉秋湛操弄得重了好些,正是合了她的心意。
“大哥哥,再插得重些儿啊……呃…….里面好痒……帮帮我啊~”
秋湛听罢,心跳如鼓,又觉程月户内湿润温滑,不免将精瘦的劲腰又是猛力一挺,把那驴屌般大的肉棍全根刺入。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