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汁水充沛,滋润得二人无比滑畅,竟不像是初尝情欲的小女孩子。
幸而养在这深宅大院,门禁严格,今儿个才只给她大哥一人操弄过,无人知晓。关起门来,仍是娇滴滴纯生生的大家闺秀。
若是出在了贫寒人家,不知多早便会被那些心怀歹意的汉子哄了去插熟肏烂,也或卖到那烟花教坊,成了人人骑跨的柳巷尤物。
秋湛又急急地奔驰了上百回,每回皆以阳物下下顶住花芯口,狠钻狠磨。程月又被操哭,急急道,“大哥哥,不要恁地撞月儿蕊心,是要凿开不成?”
秋湛闻听,略回清醒:程月尚未来过葵水,身心未熟,如若真的入进她的宫床,恐伤了她长久之身。如此,便把又大又长的阳具往外拔了一拔,不再猛钻她宫口,但抽送却愈加尽力迅猛。
几次刮到她的骚肉,看她梨花带雨地浑身颤抖,更是掌握了要点,狠命往那一处捣,直弄得程月浑身酥麻,云鬟散乱,口中娇喘一声浪过一声。又看两脚夹紧急抖,牝户内涌出滚滚热浪。
秋湛看她全身蓦地紧绷,再狠插两下,竟见得她双眼翻白,嘴角淌下晶亮津液,颤着心肝儿地乱叫,“哥哥饶了我呀,月儿……月儿要尿了……”
知是她潮喷要来,哪里会缓劲儿饶了她,又加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