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努嘴,“姑娘在里面歇觉呢,二爷手脚轻着点儿。”
立洲素来知道娟儿是程月的心腹,凡事不避她,听她如是说,拱手道谢,“劳烦姐姐在这里看着,有人来了,知会一声。”
便蹑手蹑脚进了程月卧房。
这三小姐因午宴饮了些酒,方才又撞见了那赤臂苒须的大汉,虽不自觉,但淫心已起。这会子睡个午觉,竟在梦里跟那精壮的糙汉行起了云雨之事。
他二哥进来看她,正是粉面含赤,樱口微喘的样子,眸子虽是闭着,小手却在胸间腿心揉搓,看得他也是欲心突起。
想来还是那许多时候以前,哄着她给自己舔过一会,那时她还不知其中奥秘,被他手指肏上了高潮,还以为是遗了尿。怎么如今竟懂了在梦里自渎?
立洲又靠近了些,往程月耳垂上一拧,见她吃痛惊醒,立刻坏笑,“月儿做了什么美梦?满意之声不住,说来给哥哥听听?”
程月梦中正是被那汉子入港的好时刻,一醒过来竟见到二哥在她房中,又听他说什么美梦,自知必是呻吟出声,被他听了去,不由得羞红了小脸。
立洲见她扭捏,越发使坏,“可是那腿间的痒症犯了?梦里有了可医的法子?”
程月忙去捂他的嘴,“二哥哥小声点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