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样在花洞里出入,粗糙的舌苔刮刷着肿胀不堪的花蒂,每次舌尖一挺,就能送他幼妹小小上天一次。
程月只觉私处的花蜜泛滥得汹涌,汇成小溪往下淌,全被她二哥咂唇嘬舌地啜干饮净。
兄弟二人的肉棒尚无用武之地,秋湛怀里的小人儿已经几次冲上了云巅。程月正被秋立洲在前穴又吸又吮,突然双眼猛地睁圆,“啊——”地喊叫出声。
他二哥趁她不备,一根手指已经插进她后穴,转圈搅弄她的菊花。
前后双洞出其不意地都被玩弄,程月即刻爽得浑身乱颤,淫水大射,喷得她二哥满脸都是,甚至流进了脖子,把衣衫领子都湿了。
秋立洲“咕嘟”咽了一口,咂嘴叹道,“妹妹这穴儿真乃宝物,又会吸又会喷,骚得紧,浪得紧,何时让哥哥的肉棒进去尝尝?”
说这话时,眼睛却望着他大哥。秋湛岂不知道他的心思,刚才听说自己已经把这丫头的花苞破过了,现在怎么不眼馋?不过长幼尊卑,即使在这操穴上面,也得按资排序。
他秋湛不开头荤,哪个敢提枪入洞?
一面想着,一面捏住程月下巴,抬起她的头望进双眸,“月儿乖,你自家说,可是想要大哥哥先来?”
秋立洲已从程月腿下撤了回来,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