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跪在我面前?”
程月又羞又怕,下肢却没有气力,兀自抖着,站不起来。
对面之人看戏一般竟自笑着,伸手轻轻一拉,便将程月扶起,拉入怀中,抵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道,“你若听话,我便不出声,外面就不会有人知道,这里还藏了一朵花。”
一面说,一面轻轻摩挲程月的脸颊,别的地方竟然限着不去轻薄。既是身赴这“集花筵”,却还忍着不在她身上弄鬼的,真是罕事。
且说程月这边,体内药力正是旺盛之时,被那微凉的掌温抚摸,竟突起一番难言的舒爽。好似煅烧之石甫浸凉泉,久旱之地终逢甘霖。
正要长呼一口气以定心神,却不料微张之绛唇竟零落溢出摄魂之娇吟,“呃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