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身下之人如此,自道火侯既至,遂全根捅入,直抵花心。肉棒狠命地插,花穴狠命地纳,牝液汩汩外泄,“啾唧”作响。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千百回合,小月儿早已丢了数回身子,阴精泄得桌上地上满是水洼,可这体内之痒仍是不得纾解。
男人见到已经把她弄得头虚身软,自己那红盔大将军却依然一如既往,高高耸起。不过看她泄了这许多次身子,仍是玉体通涨,肌肤炙烫,不免也暗下生疑:
这是何方媚药?性力虎狼至此?这般肏弄都不曾帮她解掉。看来逼她服了这药之人,竟有要弄残弄死她之心!好歹毒的心肠。
吻住她香口,觉她嫩唇儿轻抖,如风中花叶,飘飘扬扬。按抚她胸膛,看她鲜乳儿跳动,似玉兔待跃,巍巍颤颤。一丝怜爱之心竟油然升起。
胯间耸动虽有力却温柔起来,时而疾抽缓插,时而款送速进,次次尽根,捣到花心。
程月被弄得浑身酥软,像是拆了线的扇骨子,若非倚靠在门上,便会瘫了下去。
男人的顶弄带着她的身子把门板撞得“乒乒乓乓”,她生怕被外边的人听见,一齐进来肏她,于是前倾了身体,搂住男人的后颈,苦苦央告,“悄声些个,不要让他们知道。”
男人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