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手臂搂着程月又往怀里紧了紧,“今年多大了?”
“来年立春便行笄礼。”程月花宫口被他抵得胀痛,小穴里也满是他刚才射出的黏滑阳精,一面小声答着,一面扭来扭去地不自在。
“那倒也不小了。”男人若无其事般音平如水,插在程月身子里,还在往前探寻的那话儿竟不像长在他身上似的,“可许了人家?”
“不曾许过。”程月刚一答完,立刻惊恐地抬头,正对上男人带着狡猾笑意的双眸。
塞在她小穴里的阳具,这会子,又渐渐硬硬地涨起来,满满当当地撑着她的花径。
“你……你……你怎么……”程月往日的伶牙俐齿今日通通缴械,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忽一下低头看他和自己的交合之处,又忽一下抬头看他脸上的神情。
“小丫头,你莫不是觉得我只射两次就算完吧?”男人一边说,一边故意让里面的龟头跳动了两下,“再者,若想把你这媚药全全然然地解了,还需更多的精水。难道你想要外面那些人的阳精不成?”
他不怀好意的狠狠顶了程月几下。
“啊哦……啊……”小月儿怕极地抓着他的衣襟,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不要……不要……不要把我交给他们!”
“你若乖乖的,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