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在自己的玉蚌之间。
只在蚌肉上轻轻一碰,尚未入港,便浑身酥麻,又是一股暖流奔涌出来。
小月儿拿那蘑菇样的头儿在玉户唇边左右研磨,每每蹭到小小的肉珠,便是全身一抖。
自己肉缝处早已是滑腻不堪,银丝连连。
程月抽出一只小手,扶在那道士胸膛,撑着自己身子,另一只手扶正了肉棒,送到早就湿漉漉的洞口,雪臀向下一压,“噗”一声入了进去。
这道士的家伙怎生粗得如此骇人?
龟头入进不过一寸,便生生卡住,把个娇嫩穴口大大撑开,痛得小月儿臻首后仰,急急呼气,整个下身要被他这硬热的铁棍撕裂洞穿不成?
一缕青丝散落下来,程月干脆抓起,拿贝齿咬住,又一狠心,深深向下一坐,把整根阳物没入了自己身体。
身子吃疼,僵硬了许久,眸中亦有泪水打转。缓缓地伏下上身,双睑微阖,两颗珠泪滚落,正溅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之上。
泪珠儿又沿着曼妙的曲线下行,蜿蜒至两人交合之处,淹没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之中。
程月下身略略适应,见疼痛轻了些个,便把双手都抵在那道士前胸,两条藕臂撑着,前后款动柳腰。
每摇曳一下,都能感觉那肉棒的虬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