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又带着晶莹。
她湿了。
后知后觉想起刚才的梦,耳朵发烫。小粟总是笑她,常在河边走总会湿鞋。她还觉得肯定不会有这一天,每天清新寡淡写着一些不堪入目色情淫秽的赚外快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小粟是她码字认识的网友,算是同好,也算半个同行。只是两个人分类不同,小粟写男女之间的春事,而她则辛勤播撒同性知识。
她手伸到背后解了内衣扣子,整天被束缚着的双乳没了压迫,晃晃悠悠着弹了一下,还处在敏感时期的乳头擦过内衣边,带起一阵颤栗,她没忍住,一只手覆了上去,揉了两下,食指和中指稍稍用力,夹着那个粉嫩的点,轻轻“嗯”了一声。
身下感觉又有液体在流出来,她夹了夹腿,想伸手进去,手在腰边摸索着。
她抬头在四周看了一圈,没看到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有的只有那明晃晃的灯,在头顶上方照着这个四四方方的小隔间。
还是觉得不太安全,她把刚睡觉穿上的薄外套往头上拉了拉,提起帽子戴上,双臂从袖子里面返回去,袖子空荡荡地甩在身体两侧。
两只手如法炮制地钻进了宽大的短袖里,把内衣往上推,让自己上半身处于真正的真空状态,乳尖就蹭着自己的手掌心,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