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等着下周一去找展昭算账,没想到在网咖遇到了。
小小的,窝在座位里,套着网咖自带的头戴式耳机,手噼里啪啦在键盘上打字,有时候停顿一下,低头看两眼再继续。江松循着视线看过去,一本本子摊在桌面上,米白色的内页让他觉得有点熟悉。
他从口袋里掏出下午在走廊捡的纸,水渍已经干了,边角皱巴巴地粘在一块。水笔写的字被雨水滴到,墨有点散开,黑乎乎的。他攥在手里,走过去想跟这位小姑娘探讨一下人生理想和科学真谛。
结果人都站在她身后了还没察觉,小脑袋戴着个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乐呵乐呵地笑了两声,手也没停,继续噼里啪啦糟蹋键盘。
江松眼睛死死盯着她屏幕。
操,这什么?小黄文码字机?
他看着遍布全文的省略号,脸黑了。
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了一次又一次,脸更黑了。
他想伸手去拽她的马尾,想了想,去开了台她隔壁的机子坐下。
本以为她会发现自己,结果小姑娘头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盯着屏幕。敲了近一个小时,他耐着性子玩了一把又一把斗地主,目光却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耳机里全是“快点儿啊我等到花儿都谢了”的声音。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