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笙体会着熟悉的异物感,因为嘴里插着管子,她没办法开口说话只能用懵懂无辜的眼神盯着靳彦看,靳彦没理她,摸了摸水淋淋的花穴,不想让惩罚太过轻松,拿过媚药在花穴和菊穴中抹上了厚厚的一层,又给她戴上了眼罩和耳塞,拉上了房间的窗帘就走了出去。
视线被剥夺的后果就是身体的感觉变得格外明显,魏笙能明显感觉到身下不住涌动的情潮,被抹了媚药的花穴和菊穴火辣辣地刺激着娇嫩的穴肉,好痒啊,想要彦哥哥的肉棒,谁能帮帮她。
她不停地想要扭动身体,单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身体纹丝不动,只能拼命地收缩双穴,想象靳彦插入她的感觉,充实,舒服飘飘欲仙,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捣弄着花穴,刺激地她花穴中的淫液一直没停过。
可惜幻想终究是幻想,不管想象中的场景如何美好,现实中她被媚药带来的汹涌情欲折磨地头脑发昏,她下意识地咬着吸管喝了一口水,即使是常温的生理盐水也给她因为情欲而泛起滚烫的身体带来一丝凉意,清凉的水柱从水桶中送入吸管,沿着食道往下,有种情潮平复的错觉,她不停地喝着水,直到小腹微撑。
戴了耳塞的魏笙正沉浸在喝水的清凉中,突然从耳塞里传来了靳彦温柔又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