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一心一意传到谢有鹤鼻子里。
好香。
像是他家门口那株黄果兰的味道,甜甜的,黄黄的。
声音也好听,清清亮亮的,跟竹叶吹出来的似的。
碎花的黄色雪纺,像是风中招摇的的荷叶边,翻滚着要扑倒他怀里。
他怀里!
真不要脸!
谢有鹤慌得小心肝扑通通直跳。抓着书,立起来,以遮住自己胡思乱想的臭流氓表情。
但是哪儿有臭流氓会因为意淫了小姑娘的大奶子而满脸通红的。
羞死人了。
书上的豆腐块儿突然就不认识了。满脑子都是那晚金宝宝的和田玉般润泽的身子。还有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大奶子。
嫩嫩的,好像一掐就会坏掉。
完了。
他变坏了。
谢有鹤像只乱撒尿被主人逮住耳朵的兔子,红着耳朵心虚地低头看了眼裤子,还好,还是干的。
他最近夜里老是梦到金宝宝,已经没有可以换洗的裤子了。
口干舌燥。
谢有鹤舔了舔唇,抓起保温杯,咕咚咚开始灌。
好烫。
咚。
水撒了一桌,他裤子又湿了。
谢有鹤也顾不上周围人的探究的眼神,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