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窗外的雨啪打着玻璃窗,就像他撞击着她声音。
频繁、热烈。
谢有鹤开着手机的电筒,猫着腰找自己的裤子。
浴室没有。
客厅也没有。
被她脱到哪儿了?
“乖乖。”
谢有鹤窸窸窣窣的摸索声吵到了她。居然不老老实实抱着她,瞎倒腾什么。大小姐脾气腾地就往上窜。
小兔崽子!
“怎么了?”
她声音哑的就像在KTV撕心裂肺干嚎了一晚上,性感的让他心疼。
谢有鹤慌忙打开灯,握住她的手。
“要不要喝点水?”
金宝宝冷哼一声,兔崽子还算有心知道疼人,内心的火气也一下子浇灭。
“还不都赖你。”
粉拳软软的捶到他胸口,像是猫咪粉嫩的肉垫子,踩着奶。
“嗯,怪我怪我。”谢有鹤柔声哄着,扶着她坐好,赶忙去厨房接了水。
“宝宝,慢慢喝。”
谢有鹤缓慢的倾斜着玻璃杯,听着她咕咚咕咚咽水的声音也觉得有些渴。
又是三声接轻声。
这种爱怜宠溺的叫法。
怎么能这么好听呢?
温热的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