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对了镜中的苏辞鼓励一笑,指尖在勉强能活动的范围里轻轻挠着。
她动作极是轻柔,即使留有指甲,带给苏辞的感觉只有一阵阵的酥痒,不觉松开了腿。
温染便细细的摸索着,来回抚遍阴唇的每一个角落,在尿道口用食指指腹摩挲,在阴蒂也是如此,没有厚此薄彼,却摸的苏辞春水泛滥,浴火旺盛,恨不得温染赶紧用什么捅一捅她才好。
温染不。
她蹲下身,像个耐心十足在画家,在苏辞这个画布是徐徐描绘,细细涂抹,即使她伸入两只进了阴道也是如此,她拨弄着每一处肉璧,抚平每一道褶皱,苏辞软着身子,双腿微弯,伸手环住温染的脖颈,被欺负了一般,呜咽出声。
温染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安抚,柔声哄着:“不哭,不哭,等等就给你……”
苏辞眼角都是因欲求不满沁出的泪,委委屈屈的点头。忍耐着体内翻腾的浴火,和丝丝入骨绵绵不绝的痒。
直到她忍不住想自己动手时,一个圆润的硕大的东西抵住她腿间穴口。
饥渴难耐的穴儿马上含住不住的吸吮,温染也没再吊着她,顺着推了进入。
那物带着些暖意,粗越三指,成球形,不够不大,到底也填充了些许空虚,苏辞满足的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