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呆腻了,想下山游历一段时间。只是这样不声不响的,多让人担心。
她看向南宫照,见他仍是一言不发。阮霓衣想到他们师兄弟两个关系好,阿宴没和师兄说就下山他心里也不好受吧。
于是阮霓衣拍拍师兄的肩:“阿宴只是年轻气盛,不必太担心。”
也许是她说得有道理,南宫照有了动作。他起身将字条仔细折好放进怀中,向阮霓衣略略颔首便离开了。
阮霓衣见怪不怪,师兄高冷的很。倒是阿宴整天对她说照师兄多么多么温柔体贴她才觉得奇怪呢。
十数日后,南宫照亦按照原计划,带着一队来寻他的人离开了雾岚山,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送走了南宫照,原本热闹的小院,一下子只剩两个人。阮霓衣这天捣药时都有些心不在焉,又是长吁短叹,又是担心那两个师兄弟。
反观屋檐下靠在躺椅上的褚婴,仍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作派,手里一个酒杯,地上放一个酒葫芦。
阮霓衣暗道这人可真是没心没肺惯了。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药臼里捣着,想了想有种药粉还需要添加,于是她放下手中的活儿,朝屋里走去。
红裙摇曳,她轻快经过半眯着眼的褚婴。忽然,她听到他仿佛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