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等你。”说罢转身离开了,脚步似乎比平时匆忙一些。
李棠宴慢慢走进书房时,身形还有些颤抖,尽管她已经尽力掩饰,两腿还是直打晃。
崔子宣看她这样,眼眸不由一暗。
“坐吧。”他说。
李棠宴也不和他客气,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
“五日后镇北王的洗尘宴,我会带你去。”
李棠宴原本低下头,听了这句话惊讶地仰脸看向崔子宣。
她确实,很想去参加宫宴,崔子宣大概也看得出来,但一直没松口。这时他这样说,李棠宴只觉身上的疼痛也轻了一半。
“今天这样的事,以后不会有了。回去记得多喝开水。”
李棠宴正在惊喜之中,崔子宣的话让她没反应过来。
崔子宣并没看她,他手中捧着一个玉白的瓷瓶摩挲品鉴:“不是说女子容易受凉?”
李棠宴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被崔子宣救起时,他就知道她是女子。不过也从未因此对她有什么特别对待。
但他刚才的话,倒像是因为罚跪的事对她有些愧疚,所以才如她所愿带她去参加宫宴。
李棠宴也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她只有身体的疼痛,心里倒还好。既然做了他的随从,她早有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