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张嘴咬住那瞬间。
残存的理智早被脱笼的荷尔蒙吞噬。
他的嘴唇带着火星,吻到哪里,烧到哪里。
她一直好奇他的衬衫,这质地,摸起来滑溜溜,但是又能板正立挺,沿着他的腰线往下,她摸的不亦乐乎。
他嫌她慢。
叼着她的嘴,自己开始脱衬衫。
他脱一粒扣子,她的小手就往下放一点。
他的胸膛让她对这种上层人士有了新的认识,是不是有钱连胸部肌肤都会定期管理。
像是在摸软软的果冻。
他不是肌肉贲张的男子。
却有着好看的轮廓曲线。
令女人能意乱情迷的还是一副能够随时为了自己开启战斗模式的身体。
她的连衣裙他单手就解了。
坏笑的舔舐她的耳垂,“你的裸体,全城人都看得到了。”
她一惊,白白的皮肤上立即染上红晕。
捂住胸口,作势要逃。
箭在弦上,岂容她逃。
他的低音炮轰鸣在耳,下了死亡诊断,“你湿透了。”
这个人总能精准的踩到她的要害。
一想到他修长的手指此刻正悠闲地捻着她的阴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