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因为踩到机关,吓得她也喊一声,喊完想起还有镜头呢,赶紧捂着嘴。
河宥燃大剌剌的走进来。
没有被头顶忽然掉下来的东西吓破胆,反而有些不耐烦的扒拉开。
她知道铁门外的男人是他,脚步很沉重。
还是尽责的猛地推开门,打开手电筒,照着自己的下巴,吐出舌头。
男人看着她,十分严肃,并没吃惊,更没害怕,好像早就听出来是她。
换衣柜的铁门里没有监控,他一把推她进去,右手把铁门一关。
晃荡一声。
她震的脑壳跟着响。
逼仄的空间,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随着呼吸的起伏而不断靠近。
下一秒,他偏头。
整个含住她吐在外面的小舌头。
两个人都呆住了。
他是因为脑充血。
而她是大脑空白。
他的香味真好闻,像个鬼魅的蛇缠绕上来。
两人都呆了得有一分钟,他的舌头才小心翼翼的伸过来。
光是想着现在河宥燃的舌头在自己嘴里,她就要腿软了。
情难自已原来是个如此浪漫的词汇。
他熟练的翘舌,包裹着她的,她能感觉到他的灵活和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