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电到了一样,赶紧缩手。
“她对我来说不是特别。”他每个字都斟酌了一下。“是唯一。”
河宥燃的心口扎了一根刺。
明明知道它在那里,拔不出来。
“我洁癖,除了她,暂时还不想上别的女人。”他把钢笔的盖子盖上,用手指拿着它在白纸上面画圈圈。“你不懂,我对她纯粹是性趣。用的人多了,我怕得病。”
河宥燃彻底说不出话。
这人,凉薄又直白。
“你让她来找你?是想看见她屈服?”河宥燃还是好奇他花了几亿的原因。
“不,我是想摧毁她对爱情虚无缥缈的期待。”
邵弥坐在高速列车上,摸摸脖子上面的项链。
一用力狠狠的揪下来,丢到窗外。
下了车不管风尘仆仆,打车直接到了汤氏楼下,正巧是上班时间,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
她拖着两个行李箱,站在陌生的摩天大厦前,忽然有些恍惚。
前台有些怀疑的再度和她确认,“请问,您说要见的人是汤砀豪董事长?”
她点点头。
这就尴尬了。
她在这里工作也有六七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约见,会见董事长的人都经过秘书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