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稳固的两点一线变成摇摇欲坠的三角形。
每次的拉扯,总有人会受伤,没有真正的赢家,唯有止损,才能让一切回归原位。
“邵弥,我昨晚做梦,梦到了你。”河宥燃的声音很低,“你想都可以,请你兑现当初对我的要求。”
“什么?”她一怔,卑微如她,还有过什么要求。
“你不是要和我打一炮吗?这句话,还有效。”他这双眼睛啊,清澈却又诱惑,狂狷而又耿直,穿着一件薄的能看出曲线的上衣,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性感。
邵弥咽了一口唾沫。
这不是做梦吧。
“你能不能掩饰一下自己对我的痴念,我现在要去赶通告,时间嘛,在你走之前,地点嘛,随便。”他怎么忽然羞涩了吗?
飞快地说完,立即走向衣帽间。
邵弥跟在后面,“你是认真的吗?还是在开玩笑啊。其实。”她不想说,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对着他身子发春的小处女了,对她来说现在正好和欲求不满相反,她很怕做爱,怕沉沦,怕堕落。
嘭。
她被河宥燃囚在两臂之间,“邵弥,你非要我说的这么清楚吗!我是个男人,我想和你做爱!听懂了吗?”
邵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