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和他解释一下。”邵弥抢在池冬勋开门之前拉住他的手腕。
“哦。”池冬勋翻出手机来,经纪人的连环夺命call找翻了天,他赶紧报平安。
“他是谁!”河宥燃在邵弥关门之前,看到了床上男人的半边毛衣。
早上起床四处没有找到她的踪迹,走到玄关发现有件眼生的大衣躺在那里,随意且匆忙,昭示着这一行为发生之前的手忙脚乱。
河宥燃觉得自己绿帽子又戴上了。
这就没有好气的开始满屋子找人。
邵弥把门带上。
只身抵挡住河宥燃跃跃欲试的身姿。
“我不会和你撒谎,里面的人是池冬勋,昨晚汤砀豪带他来的,时间太晚所以让他留宿,我知道应该和你说声的,可惜你喝醉了,我不忍心打扰你。”邵弥心里也很乱,却还是坚持把该解释的都解释完。
不得不承认,那句不忍心很有效果。
起码河宥燃没有继续和头倔驴一样要破门而入了。
“汤董被放逐之后这么闲啊。”河宥燃也不想对方面对面,汤砀豪那位千年老油条都被池冬勋气到胡说八道,他还不得坟头蹦迪。
“他在这边初来乍到,昨晚不知道去哪里,今天有时间我会陪他出去租房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