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啊,他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一会子生气,一会子高兴。
正犹豫不决中,他忽然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推到及腰高的桌子上,“这是第一个动作。记住咯。”
说罢,扶住巨根,抵住她的花穴,抬起她的右腿,用巨根在花穴边缘摩擦。
很久没有做爱的她,被他弄的浑身无力,却又隐隐的渴望着,食髓知味,她知道金暮嗣的巨龙能给她带来多么可怕的愉悦。
可怕的是,他居然这时候还想着舞蹈动作,而且,居然就要以舞蹈姿势插进来。
她拼命挣扎,“金暮嗣,你不带套休想进来。你这个炮王怎么可能身上没套。”
“我怎么会带那个东西在身上。”他怕说了丢人,但是,事实的确是,他就她这么一个炮友。
“听话,这样学得快。”他一个刺入,性器对于这个花穴早已轻车熟路,穿破层层迭迭的花褶,直击花蕊。
她被这种异物和灼热双重夹击的难过弄的一下子失去了声音,呜咽被击碎在喉咙,只能无力的哼唧一声。
他每次的抽插都似雷霆万钧,坚硬且有力,她只觉得双腿之间一片泥泞,只是几下就狼狈不已。
花穴的蜜汁被捣出白浆,金暮嗣这是多久没发泄了,每下都要把她送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