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等正愁无路可走,这下好了,可以从冰层上过去。”
龙腾心知别无他法,当下只得应允。二人以棉布裹住马蹄防止打滑,当下只依着湖畔处前行。马匹不曾踏冰而行,走将起来更是提心吊胆。走到了中夜时分,目不见物,那赤兔马尚能坚持,龙四的坐骑便说什么也不再走了。二人无法,只得令马匹休息,其时天寒地冻,二人又无法生火御寒,一时天寒地冻的,好不煎熬。
龙四见坐骑拖了后腿,不禁一番咒骂,当下也止不住大赞赤兔。
龙腾道:“马匹枪甲皆是得于昭续,若非此时我有急事傍身,真是一丝好处也不愿受他的,全都还给他也算两清了。”说着,又想起为救龙四,那虎头錾金枪被千斤闸压折,叹道,“四弟啊,我周身的宝物,最爱的便是那虎头錾金枪,如今枪折恐非吉兆,只怕此趟西行会凶多吉少。”
龙四道:“那枪是因我折的,即便有凶兆,也当是冲我来,主人尽管宽心。”
龙腾笑道:“我早说过,你们若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二人歇息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又重新上马,两马虽仍旧胆战心惊,却也堪堪能走,直过了一夜才横跨湖泊。二人脚踏实地,不禁暗道谢天谢地。往南又疾行了五十余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