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春晚,发送出无数条的拜年短信,也接听了无数个拜年电话。十二点钟声响起时各自回屋睡觉,这个年就算过去。大年初一也不需要走亲访友,他和同学相约去看电影,嘻哈地打趣说上几句吉祥话,聚餐之后各自回家。
“肖总你瞧,今天是个好日子呢,刚才经过三家饭店,三家在办婚宴。”司机说。
百合花点缀着黑色奥迪,酒店门口搭起了一个气球门。肖宜哲觉得自己眼花了,竟然看到了她。隔的距离不算远,他贪婪地看着她,她的容颜似乎没怎么变,笑起来依旧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宜哲宜哲,以后我们两个的婚礼上,要有气球扎的拱门,我想要一个西式婚礼,我要你亲口对所有人许诺说你爱我,一辈子都爱我。
“停车!”肖宜哲看着车窗外她的越来越远,下意识喊了一声。
司机反应迅速,打了右转向灯,在路边停下:“肖总,怎么了?”
她父母都在机关工作,她小时候在县委大院长大。院里有棵老槐树,很大的年岁,粗的抱都抱不过来。她和邻居家的孩子在楼下玩游戏,大人们下班回家她和一群孩子抢着叫大大叔叔阿姨。他陪她回平安城的那天,她指着某开发商的楼盘说:“这里就是以前的县委大院。”公共汽车慢悠悠地向前驶着,她说:“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