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水一直流。
我看着他的样子莞尔:“在想,会有多少女生想嫁给你。”
“包括你?”他将水龙头关掉,眼神中有认真。
“如果老公像你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谁不喜欢?”我道。
他叹息着摇头,然后把我的头转过来,吻上去,我被他抱着放在了洗手台上。
男女之间独处,最是容易擦枪走火,尤其是在暧昧的气氛暧昧的话题之下。我想起了我们之前在云南时候的放纵,趁着醉意的无畏豪放。如今被他抱着从厨房一路到卧室,肌肤相亲的承受着私密部位的结合,在床上脱离技巧的最原始的撞击,我承受不住的尖叫和求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更,我看到阿杜房间地上的吉他。阿杜穿着家居服站在卧室门口,我指指吉他问他:“你会弹?”
“年轻时候,觉得弹吉他能吸引小姑娘。”阿杜在我床边坐下,“要起床吗?”
“吉他给我。”我朝他伸手,他把吉他递了过来。
我开始试音,每一个步骤都能勾起对季城的回忆。我按下琴弦,迟疑开口:“月光下的城城下的灯下的人在等,人群里的风风里的歌歌里的岁月声,谁不知不觉叹息,叹那不知不觉年纪,谁还倾听一叶知秋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