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笑得歇斯底里。他们这样的人平时就是上流社会踩踏的对象,积累的负面情绪当然要发泄在这些更低贱的人身上。
林温雨从喉头发出撕裂的哀叫,口夹割破了嘴角,两行血渍顺势滑下。
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像渐渐出离了身体,趴跪的身子一点点地矮下去,忽然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又让她清醒过来,原来是脖子上的铁链拉扯到了极限,她就这样不断在昏厥和清醒中游走,感觉整个身体被残忍地搅散在一起。
忽然,一切痛苦都远去了,有什么东西盖在了身上,耳边似乎有厮打的声音,她费力地撑开眼皮,模糊的视线下,陶谦礼正将王庆按在地上揍,他竟然也会打架的啊?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仿佛喝露水张大的陶谦礼。她弯弯嘴角,觉得这个梦真好玩。
此刻,服务员拼命地往后拉:“陶少,人快被打死了。”
王庆几乎是刚刚认出来人是谁,就被对方一脚掀翻在地,他第一时间哭着求饶,陶少,这女人红杏出墙,我是在替您教训她呐!陶谦礼给林温雨盖了毯子回来,扯住他的衣领狂抡几拳,打得眼角瞬间皮开肉绽,阴狠地道:“你也配管陶家的事?”说话间,又是几记重拳砸落……
丢开王庆,他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把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