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向一边,凤唯把积攒下的怒气一点点憋回肚子里之后,拨通了花蓉的电话。
“你好。”
“我不好。”
“嗯?凤儿?怎么是你?”话音短暂的空白,电话那头的人大概是在确认电话号码,“你在哪儿?我打了你一晚的电话都是关机。”
“哦?打了一晚?”
“咳,不是,我想你可能在忙,所以后面就没再打扰你了。”花蓉干笑了一声,语气里全是心虚。
凤唯抓了把头发,从发根挠到发尾,心中浮躁愈发明显,“花姐,我想你应该给我解释一下,昨晚你给的药是怎么一回事?”
昨晚进了套房不久,凤唯趁男人去拿酒时,从自己手包里掏出了花蓉给的药瓶。
凤唯撒谎说那是助兴的药,实则并不是那样。
那是抗过敏药。
凤唯有个秘密。
她对男人过敏。
准确的说,是对男人的体液过敏。
花蓉是她死党的同时,也是她的私人医生顾问,主要管理她这特殊的过敏症。
知道她这个秘密的人不多,甚至连她的未婚夫都不知情。
哦,应该是前未婚夫。
昨天是凤唯二十八岁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她就要和未婚夫完婚成为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