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这周四,您看怎样?”
“可以。”
凤唯又确认了一下行程问题,宾利车内再度回归寂静。
她带上墨镜假寐,脑子里突然回忆起昨晚意乱情迷时,男人在她耳边呢喃的嘲讽。
“又不是第一次了,装嫩给谁看呢,小骚货?”
凤唯冷笑,总算明白原本高贵矜雅的男人为何后来对她如此粗暴,插入她密径的手指狂乱到似要将她捅穿,没有了一开始的温柔与体恤。
男人大概是觉得受到了欺骗,原以为钓到了一只误入歧途的纯洁羔羊,结果发现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骚狐狸?
凤唯心中对那男人的厌恶又深了一层。
她没有那层膜,但她却是处女。
凤唯四岁就开始练拳,高强度的练习下每天累得像条狗,受伤流血那是家常便饭的事,以致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层膜是什么时候破的。
后来发现自己对男人体液过敏之后,她对男女之事更加提不起兴趣,也早就忘了处女膜的事。
如果不是被药郁都悔婚,她都不曾想着要去找一个男人破处,如果不是被姓林的男人嘲讽,她都不曾记起自己早没了那层膜。
呸,那根臭鸡巴不知插了多少女人了,她没嫌弃,他还反倒嫌弃她了?